诗歌,在春天绽放

  ——《四月,与诗歌有约》序言

  我国是诗歌的国度,《诗经》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,是我国古代人民智慧的结晶。诗歌伴随人们的生活而诞生,在劳动的时候、祭祀的时候,甚至休闲的时候,人们歌之咏之,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,诗歌成了一种享受,延展着人们的感官,丰富着人们的内心生活。子曰:“小子何莫学乎诗?诗可以兴,可以观,可以群,可以怨;迩之事父,远之事君;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。”这是孔子对于诗歌在民风教化方面给予的最高的评价。

  “粗缯大布裹生涯,腹有诗书气自华”,任何时候诗歌都潜移默化地浸润着我们的心灵,慢慢改变着我们的外在气质,如春雨,如甘霖,润物细无声。年轻的时候多读一些诗歌,总会有那么几首诗歌浸入灵魂深处,像火炬一样照亮我们的人生。即使在黑夜里行走,心中也总有一丝光亮,带着不灭的希望,在最深的绝望里也会看到最美的风景。

  诗歌是文学中的文学,是文学皇冠上最璀璨的宝石。别林斯基深情地说“诗歌是美丽少女颊上的羞怯的红晕;或者他的深邃有如大海和天空的柔顺光辉。诗歌是精力弥满的青年的热情的眼光,他的勇敢和豪放。”诗歌是一门独特的语言艺术,掌握这门语言艺术,我们就可以逐步的摆脱庸俗,以诗歌来照亮自己的灵魂。德国诗人荷尔德林也在诗歌里说道,“充满劳绩,然而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。”生活里因有诗歌才缤纷多彩,人生因诗歌而美丽丰盈。

  诗歌在风雅颂赋比兴的韵律里一路走来,穿过唐风宋雨,展示着无穷的语言魅力。三岁小儿亦可随口诵出“春眠不觉晓,处处闻啼鸟”,也可熟诵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”等朗朗上口的诗句。李白的飘逸,杜甫的沉郁,东坡的豪放,易安的婉约,在祖国诗歌的长河里,以汉语的独特美感,淘尽黄沙,留下金属的质感。

  有位教授说过,诗歌将是二十一世纪最能表达人类思想的文学体裁。可是,影视作品,以其直观性可感性率先拽住了人们的眼球。美国大片、韩国家庭剧如潮水般涌入也把案头的诗集挤得七零八落。人们在大饱眼福的时候,却耽搁了思想,以至于大脑贫血。因特网的普及,就业形式的严峻,工作的压力,使得大部分的青年人无心也无暇顾及诗歌。这几年,诗歌以自身的语言和思想魅力在文学的旅途上且走且吟,随着国学热慢慢升温。

  汉语不朽,诗歌不死。真正的诗人,吃着五谷杂粮,心中装有一个天堂。帕斯卡尔把人比喻成会思想的芦苇。他说“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,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;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。”有思想的地方就有诗歌,有情感的地方就有诗意,有美的地方就有诗情画意。

  春天,是属于诗歌的季节,桃李芬芳,杨柳吐翠,与诗歌相约,与四月相遇。书声琅琅的校园,从来就不缺乏诗歌,诗意随着春风走进校园,我们学校就在这煦暖的春风里与诗歌相约,打造诗意校园。在青青的校园里,在浓浓的书香里,我们的学生拿起了青春的画笔,描绘春天的缤纷多彩,书写心中的爱与美好。这些诗歌或许技巧还不够圆熟,或许思想还不够深刻,可是,一样的感情真挚,一样的语句清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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