いつも何度でも 文/少彰 生活在草原上的叶,深藏泥土之下 暗淡的残渣,灯火背后浓浓的云雾 也许是与生俱来疼痛折磨,我 早已习惯没有梦的世界,或和敲 命运予我,年轮的多舛之低旋 仿佛开弓没有回头箭的交响乐 冲向大海的溪流,奏曲前有那么 几秒的宁静,和从未有过的急切 直到我影子匍匐,无法纠正自己 浑浊疲倦的错觉,宁可相信 子幕时分,应湖泊而生的白桦林 就是我最后的归宿,写到这里 我除了用一针见血的悲凄,擦拭泪水 欠下的债务,来计算余下寿命 不谈慈悲若疏而已,其只能顺应天命 作为故乡的一名游子,把所有叫做 苦不堪言的超自然,叠加在不敢 回望的路上,打小就认定 我是季节,密集伤口处婆娑的纳 如果我倒流的血液,突然绝望的体温 不可遏止,我最担心的是肩挑 夜色的老父亲,披着黑纱,经过 一所教堂,不肯把莫名的枯荣放下 郑重声明: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,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,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,多谢。